寒夜客来酒当茶——绿蚁新醅酒,红泥小火炉。火炉红时汤正沸,你说是酒还是茶? 落葭飞答夜瞳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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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一切安好,没有什么需要特别交待的。
2005/01/03

元旦是怎么过的

在卓越,看了一本《脂胭斋重评石头记甲戊本》,只知道所谓脂胭斋的评,于红楼梦关系匪浅。其实于我的性子,所有的评不能代表作者,不足为意。当然,有些故事,明明是作者的原意,我偏认为是作者没有处理好,然后擅自臆测某些情绪、故事、结局,一如阿布罗荻。天性无赖,诚然。

这一次又是劣性起作用,附庸风雅。当然,红楼于我而言,还有许多人,如good-bye,如郑磊,如值班……于是在卓越订了书。书到的那天,正好下雪,很大的雪,踏雪取书,直到风雅做成恶俗,方不负落葭氏之为人。

书到了,一翻,一声惊呼,出了一个大糗:“天啊,这本书怎么只有28回?!”那本书最后一回是28回,后面全是附录,怪怪怪,就算是分册,也不可能分成这种模样啊,全是晕厥。幸好旁人更是不懂,居然没有人发笑。而这《甲戊本》不仅不是28回,根本就只有16回,继续晕。(= =||)幸好这本书有序有跋,有导论有附录,来龙去脉很清晰。自胡适得到时就仅有16回,如我这般俗人不过就是大叫一声罢了,而如胡适,如周汝昌,如邓遂夫,知道时,既喜且憾却远非这可比。

而后几天尽忙,待到元旦开始翻书。其实对《红楼梦》远非他人认为的那么熟悉,通看没几遍。全是看的无评版,明是不肯深研,还堂而皇之言:就书论书,以心论心,绝非就他人而论。(记得当初驳郑磊的话是:畸笏叟又不是作者,他也是看作者写,我也是看作者写,我若与作者心绪相同之处,虽百年后焉知不比其人更与作者更近?估计是时郑磊必是吐血数升。呜呼,郑氏已不知去向,值班更无下落,风吹雨打几多过去?)

或者是运气好,或者是我天性喜聚不喜散,这本的十六回居然大多是非常熟悉的情节。倒是看书得少,看评得多,很是一笑。当初解说“英莲”为“应怜”、“冯渊”为“逢冤”时,很为看出者明察洞烛而叹,今看,居然脂评注得明明白白,于是会心一笑。

最笑的地方却非此处,却是贾宝玉宿秦可卿之梦演红楼。评注非常有趣,看那处评注,却似乎几个人说话:

一说:为什么要在这里住,读者肯定不知道。这其中只有我和作者知道。

又一人似乎不服:我也知道。

第三人想了一想:何处不能睡,何处不能梦红楼,非要在可卿处?我也知道原由的。

于是大笑,是时评注,竟大有如今之论坛跟帖之风。不得不笑。

忽然又想起起来,那一年给披拂的生日文,上面写了一段兼于兄弟,兼于BL的文,聊作贺文。小初说:这个故事我不喜欢,只有最后一段还好。

而一夜秋却跟帖说:“不得不笑。”

而披拂作为主角却回答:“晕死。”

于小初,于其他人,那不过是网络上泛滥的一个悲剧故事。那个悲剧故事中,有人叫无名,有人叫沉舟,有人叫昙夜而已。这些名字过眼云烟。

而于是时是人,原来,那个无名是那个石器中骑绿虎的人,而那个叫沉舟的沉默男子居然是游戏中的一只红色的虎,而那个与无名暧昧无比的倾国倾城的昙夜公主原不过是一只红暴。

故事顿成恶搞,非局中人谁能明白。

如今,那只叫昙夜的红暴再也回不来了,而那只叫沉舟的红虎那里去了?有一些事情注定远去,再也不能回头。

突然惆然,是时曹雪芹已去,而脂胭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评下这许多文字的?真真要痛苦一场了。

又是当初,红楼版上的人说:落葭根本不是研究红楼,只是一个写读后感的人罢了。而今,依然如是。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

评论:

面码酱 说...

05年 好早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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